怀里的人突然支棱坐直了身。
“不行。”
“怎么也得问她要广告费,难怪走时对我们笑的那么热情。”
安凝清失笑,“是,所以三小姐现在不会醋了吧。”
谢安然又重新倒回到她怀里,额头拱啊拱的,像一只小猫崽,醋,她可太醋了。那些总往安凝清身边凑的男男女女们,都让她很不爽。
久没听到怀里人的声音,安凝清低头一看,又睡过去了,谢安然脸颊红扑扑的,喷出的气息都自带了一股酒味,安凝清往后靠着,尽量让怀里的人能够躺得舒服些。
车子一路疾驰,入夜后终于抵达目的地。
谢安然睡了一路,下车时人已经醒了七八分,被冷冽的寒风一吹,瞌睡跑得无影无踪,安凝清放下行李就先去了病房。
这两个月,她虽然远程指导病人用药,但还是不太放心。
谢安然嫌弃的闻了闻自己,臭了,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下次真得找个能顶酒的。”
安凝清先去看了病情最重的,谢宣泽这会已经可以坐轮椅了,偶尔运动一下两条腿,每天复健一小时,谢连正亲自给他按捏腿部的肌肉。
“爸,我妈还没让你回家?”
“我要回了,怎么照顾你。”
“少来,我看你就是没把我妈哄好,自欺欺人罢——啊,爸,你突然这么大劲干什么。”
谢连气得牙痒痒,以前只觉得这儿子聪明能干,哪哪都好。现在就觉得他臭屁、嘴贱还没心没肺,总之相看两厌。
安凝清就是在两父子要相爱相杀的时候出现的,她轻轻的敲了下门,“抱歉可能要打断两位一下了,我想给我的病人做一个详细检查。”
详细检查就是仪器设备检查,以及安凝清亲自认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