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谢宣泽先低头。
用哄的用骗的,或者各种方式,总之把人哄好了,这个家里就又剩下他一个人。
那时候他为了维持一个好哥哥或好弟弟形象,总是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就怕她们中谁一时兴起跑来突击检查,现在好了,应该不会再出现那样的情况。
他已经彻底摆脱掉谢家了。
他自由了。
“谢文宴?谢文宴谢文宴,我喊了你这么多声,你听不见吗?你刚在想什么。”
“我还能想什么?”
谢文宴微微笑了下,可脑子里却总是不由浮现出谢安然红着眼质问他的时候,他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冰啤丢给了傅煜文,自己也开了一罐,公寓里开着地暖,喝着冰啤。
“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要不我去求求我爸,让他给你一个经理当当。”
“不用了。”
他和傅朗盛一直是互相合作关系。当年要不是傅朗盛告诉他,他父母死亡的真正原因,他说不定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但,就算这样,他也没能让谢氏易主。
他真是没用。
“对了,你对那个小明星了解多少?”
“谁?”
傅煜文也不是没脑子,他算是想明白,也理清楚了,所有的事好像都离不开安凝清这个贱女人,“就是谢安然包养的小明星,你之前不是见过她吗?”
谢文宴和安凝清的交集不算多,仅仅见过几次面而已,一次是家宴,之后就是在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