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安心待在这里就好了,相信我,这边不会有猫来的!”
灰灰抱膝蜷缩在角落,三根分叉的尾巴交叠成防御的姿态,琥珀色瞳孔映着武崧手中的桂花糕,却倔强地别过脸:
“打宗人都想杀我,你的甜糕里是不是掺了毒药?”
“怎么会!”
武崧急得涨红脸,掰下一小块塞进自己嘴里,
“你看!我先吃!”
他跪坐在冰凉的青砖上,小心翼翼捧起灰灰结痂的后腿,
“我知道你是异猫,可你伤口都化脓了......我偷偷看母亲给伤员换药,肯定能治好你!”
灰灰突然剧烈挣扎,鳞片划过武崧手腕,血珠渗了出来。
“你不怕疼?”
灰灰愣住了,声音里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抖。
武崧反而笑了,从袖袋掏出布条:
“我们武家子弟这点伤算什么!你要是疼就咬我,像这样......”
他故意龇牙咧嘴地做凶狠状,逗得灰灰“噗嗤”笑出声,尾巴尖轻轻扫过他手背。
……
此后的日子,木箱成了秘密据点。
“那我也教你一点东西吧……”
灰灰用尾巴卷着炭笔在纸上涂鸦,画里的武崧举着巨大的火判威风凛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