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我......"
“不——”
混乱中,武崧看着灰灰被执法队员们用哨棒驱赶着拖向祠堂方向的刑场,云白被数根哨棒死死压制在地上挣扎。
执法队员们一边拖拽,一边咒骂:
"这种东西就该挫骨扬灰!"
"早死早干净!"
哨棒击打地面的声响与咒骂声交织,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所有反抗的声音彻底淹没。
他突然觉得腰间的紫藤花结滚烫如烙铁,原来在打宗森严的规矩面前,他们微弱的反抗,不过是飞蛾扑火。
……
铅云低垂,将武家祠堂压得喘不过气。雨水裹着血腥味冲刷青石板,在灰灰身下蜿蜒成紫色溪流。
十二根刻满诛邪符咒的哨棒如毒蛇般锁住它的四肢与脖颈,鳞片在符咒灼烧下滋滋作响,腾起阵阵带着焦糊味的白烟。
"武崧!云白!"
武罡长老的龙头哨棒重重磕在石阶上,铜环碰撞声惊飞檐下乌鸦,震得武崧耳膜生疼,
"私通异猫,触犯打宗铁律!还有何话可说?"
他布满老年斑的手指因愤怒而颤抖,浑浊的眼中翻涌着令人胆寒的杀意。
“你们给我放开!”
云白猛地挣开压制她的哨棒,尾羽炸开青芒如破碎的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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