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浑浊的眼睛扫过武崧骤然绷紧的脊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你,你怎么了?”
“……”
“别吓师姐呀!”
云白深夜翻墙而入时,正见武崧攥着半块发霉的饭团站在月光下。
少年瞳孔里燃烧着诡异的光,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
"他们要去杀异猫,就在明天。"
他突然转身,将灰灰留下的琉璃珠残片狠狠砸向墙壁,
"原来我连做个旁观者的资格都没有!"
卯时的晨雾还未散尽,武崧躲在断崖后的灌木丛中,目睹了毕生难忘的一幕。
执法队员的哨棒如毒蛇般缠住一只蜷缩的异猫幼崽,那幼崽的尾巴不过拇指粗细,却在符咒灼烧下扭曲成骇人的形状。
"记住,异猫的血必须放干才不会作祟!"
为首者狞笑着将哨棒刺入幼崽腹部,温热的紫血溅在武崧脸上,比祠堂那日的雨更冷。
“啊——”
当幼崽最后的呜咽消散在晨雾里,武崧突然冲出藏身之处。
他徒手抓住还在滴血的哨棒,指甲被符咒烫得焦黑也浑然不觉:
"够了!你们到底还要杀多少......"
话音未落,一记重拳狠狠砸在他脸上,将他掀翻在布满碎石的陡坡上。
“身为嫡传之子居然这样藐视自己宗派的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