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发呆的样子,还以为被混沌附了身。”
云白轻拍他的爪子,肉垫触感带着习武多年的粗粝:
“想起了镇子的事儿。记得咱们第一次执行任务吗?那家伙以为自己学会了火判,非要单挑山贼头子,结果被打得尾巴都炸毛了。”
“哈哈!”
武松笑得前爪直拍地,胡须都跟着颤动,
“要不是用风刃缠住山贼,那小子准得被做成猫肉串!还有,当时举着盾牌往中间一挡,像座小山似的,把咱们几个都护在后面。”
云白的尾巴无意识地卷住身旁石柱,声音放轻:
“也是在那次任务后加入的。他用冰系韵力追踪山贼据点时,连脚印里的露水都能凝成地图,当时我就想……”
她顿住话语,看着远处弟子们搬运石料的身影,
“要是打宗也能有这样的智慧,该多好。”
武松收起笑容,虎眸望向焦黑的武馆地基:
“这次多亏了墨大哥的净化。你昏迷时,冰符都是用自己的韵力凝成的。”
他突然压低声音,耳朵警惕地转动,
“说真的师姐,你有没有觉得墨大哥看你的眼神……”
“别乱说!”
云白耳朵瞬间通红,挥爪拍在他肩膀上,却牵动伤口闷哼一声。
武松立刻紧张地凑过来,鼻尖几乎贴上她的额头:
“怎么样?是不是伤口又疼了?我去叫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