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丫鬟新雨立刻说:“姑娘,你赶紧去看看陈三郎啊!”
赵芳菲失落地说:“自打我来了陈家,他一次都没见我。”
“他得避嫌啊,这是为了姑娘的清誉着想!陈三郎对姑娘有意,此时趁着他生病去探望,名正言顺。”
赵芳菲纤长的睫羽眨了眨,有些不确定:“他真对我有意?”
新雨说:“不然他为何要赶赴博陵,把姑娘带回来?还把奴婢一起捞了出来,不就是怕姑娘日后孤苦无依,好和您做个伴儿吗?他为您还不惜和晟王七公子起了冲突,三郎对姑娘之心,日月可鉴。”
赵芳菲捏紧帕子:“那我去看看他。”
到了客居,下人们说公子醒了,夫人在里边。
赵芳菲不敢进去了,说自己在外边等一等。
她隐隐约约听见了屋内传来的说话声。
陈夫人在哭,埋怨道:“就为了一个小姑娘,你就愿意受这么重家法?”
陈宴的声音又哑又轻:“是儿不对。”
赵芳菲愣住。
陈三郎是因为受了家法才生病的?而受家法是因为她?
是了,他为了她和晟王七公子当街动手,陈家人不可能不知道。
陈夫人恨铁不成钢:“你就不能听我和你祖父的话?”
陈宴咳了两声:“儿想娶她。”
赵芳菲捂住嘴,身子晃了晃,差点没站稳。
……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