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了,给她找个好人家。高嫁为妾,低嫁做妻,全看她怎么选。”
“人姑娘怕是要伤心了。”
陈宴:“这世上从不缺伤心人。”
卢季同抨击他:“无情。”
陈宴叫来一个小厮,吩咐:“你去外门那边说一声,若是郑家来人,立刻告诉我。”
到底还病着,陈宴坐了半日,就有些精神不济了。
卢季同立刻让他回床上躺着,自己出去了。
陈宴没上床,就在榻上趴下,闭目欲睡。
傍晚,赵芳菲又来了客居。
她每日雷打不动都要来,不敢白天来,也不敢太晚来,天擦黑这个时候刚刚好。
只不过她一次都没见到陈宴。
她忧心得厉害,记挂他的伤,更惦记他这个人。
其实小时候那次,倒没让她惦记什么,她只记得是一个挺漂亮的小哥哥把自己捞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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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天在博陵,她将被宁浔那个淫棍掳去晟王府时,看见一个年轻公子打马拔剑而来,把她从宁浔怀里拽到了他的马上。
他轻易打倒了凶神恶煞的晟王府侍卫,寒剑指着宁浔,气势凛然。
赵芳菲惶恐不安的心在那一刻就安定了下来。
到了陈府,看着慈祥的陈老爷子,娴雅的陈夫人,她觉得后半生又有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