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去。”
“陈公子……”
“出去!”
此时,客居的下人们也都回来了。
她们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就接收到了锦风的眼神,立刻把傅湘语和赵芳菲带出去了。
陈宴捏着额角,感觉头痛、心口痛、后背痛,气儿还不顺。
锦风像只鹌鹑似的缩在一边,知道自己今天闯大祸了。
都怪公子平时对他们太宽容了,客居里的人骨子都散了。
别看陈宴是个特别讲究的人,但他很好伺候,对下人们也一直很和善。
所以几个丫鬟看他睡着了,觉得他短时间内不用人伺候,才欢天喜地地去后边竹林挂花灯了,好为上元节做准备。
没曾想就这么让人钻了空子。
外头,赵芳菲没忍住埋怨:“都怪你,才让陈公子又不舒服了。”
傅湘语冷笑:“你还有脸怪我?你什么身份?”
赵芳菲受不了她一口一个“身份”,她家里刚遭了难,陈家人都避讳着,不在她面前提这事,偏这女子,专拿这个来刺她。
怪不得都说她不是大家闺秀,果真毫无教养。
赵芳菲说:“你真配不上他。”
“你就配得上了?”傅湘语十足轻蔑。
赵芳菲深吸一口气:“姐姐,我们以后是要一起过日子的,何必闹得这么难看呢?”
傅湘语被她一声“姐姐”恶心得差点吐出来:“谁和你一起过日子?”
赵芳菲说:“陈公子已经说了会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