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个通房婢女。
是了,叶云初是个情种,他为了一个下贱的婢女做到这个地步。
如何不算深情专一。
可这份深情专一不是对着她,就那么的可笑。
那她算什么?他们感情的陪葬品。
徐婉双目赤红的仿若泣血,她死死盯着叶云初,手上的痛怎敌心中的万分之一。
她歇斯底里:“可她的死和我无关,不是我徐家做的!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和离二字简单,可对我来说,是羞辱,你要我以后如何自处!”
叶云初垂眸,但他并没有垂目很久,就再次看向徐婉:“就算和你无关,我也过不去心里这道坎。最好我们现下就和离,对外你可说是我的过错,我不会反驳一句。否则,我们就分居到你想和离为止。”
徐婉发疯一样把花瓶砸在地上,又开始砸别的。
叶云初看她失态发疯,放下茶盏,却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他只说:“这里我住惯了,自会收拾别院给你住着。”
“你冷落我!以为这样我就会害怕?我就会妥协?不!叶云初,你休想!我徐婉只有丧夫,没有和离。”
徐婉扑过去,对着叶云初就捶打,她一边落泪一边咬牙,像是恨极了:“是你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娶的我,没有你我进不了你们侯府的门,你凭什么说和离就和离!”
叶云初抓住徐婉的手腕,他因为伤还没好,忍住的咳嗽让喉咙满是腥甜血气,他将徐婉推开:“既不愿和离,随你,从今日起,你搬出东院。”
徐婉被推的摔在地上,她看着叶云初,此时头发凌乱,眼睛赤红,宛若从地狱爬出的厉鬼。
她满是恨意的盯着无情的叶云初,染血的手指攥紧,恨极了:“不用你赶,我自会走!”
徐婉目光里满是阴狠,想放狠话还是忍住了,狠事要自己做,狠话却不要说。
叶云初就真的无法无天,以为她没有人撑腰了?
她要去告状,回娘家告状,去宫里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