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石岩的盾牌在擂台上舞得虎虎生风,将白沫裳压制得死死的。
引得席上的呐喊声此起彼伏,北江的支持者们挥舞旗帜。
“唉,差距太大了……”
“这姑娘韧性真强,都这样了还不认输?”
“有什么用?等级差摆在那里,职业克制也明显,耗下去只会伤得更重。”
“李石岩这打法太凶了,一点喘息机会都不给啊!”
“北江这是要拿南城祭旗,立威呢!”
“……”
白沫裳看上去已是风中残烛,或许马上就会决出胜负。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李石岩渐察觉到了异样。
“嘭!”
又是一次撞击,白沫裳如同狂风中的落叶,被巨力狠狠抛飞、砸落,可是又一次顽强的站起身来。
“呼,呼,呼……”
李石岩喘着粗气,眉头彻底拧做一团。
汗水是如同小溪般从他鬓边滚滚而下,甚至有几滴滑进了眼睛,带来一阵刺痛和模糊。
李石岩下意识地甩了甩头,驱散这突如其来的疲乏感。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