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得她三年陪伴,本就是偷来的,你若还是个男人,就该躲得远远的,而不是在这里恶心人。”
齐彻被训斥的脸色发白,双手紧紧地攥起。
但他并没有因此而退缩,而是重新爬起来,跪在原来的位置:“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我和殿下之间的私事,纵然你位高权重,也无权过问。”
谢云祁闻言,不怒反笑,‘唰’的抖开了手中的扇子,“私事?”
他缓步走下台阶,锦靴踩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明明脸上挂着笑意,可却无端的让人觉得胆寒。
“你在本相暂居的府邸前面闹事,还说是私事?”
“不过你说的也对,本相确实无权过问,但——”
话音未落,他突然一脚踢翻齐彻身旁的铜盆,冰凉的井水泼了齐彻一身。
“本相有权清理门前的垃圾!”
谢云祁居高临下的睨着他:“你跪在这里,脏了公主府的地。”
围观的百姓顿时发出哄笑。
齐彻浑身湿透,狼狈不堪,苍白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好不精彩。
就在这时,人群中又是一阵骚动,紧接着,众人便见一个年愈五十的妇人哭喊着挤了进来,径直来到齐彻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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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齐母。
她一把抱住浑身湿透的齐彻,哭天喊地的嚎道:“儿啊,你这是何苦来哉?当年你好心救下公主的时候,为娘就告诉过你,不要眼前的美色迷花了眼,可你偏不信,砸锅卖铁的也要给公主治病。
现如今公主恢复了身份,回宫里享福去了,谁还记得你这穷书生?如今倒好,你这刚蒙冤出来,就要来负荆请罪。”
齐母声音嘶哑,字字泣血,让不明真相的一众百姓顿时疑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