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全是沟壑,手也糙得不行。
那都是她这么多年辛苦的痕迹。
可即便是这样,她赚几分钱,虞平就花几分钱。
只要她出言阻止,虞平就会出手打她。
看她扔掉的东西,宁红梅心里有两分舍不得,但到底是没有开口,只热切的看着虞宁。
她一边哭着,一边感激涕零道,“宁宁,我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太好了,你还愿意见妈妈……”
虞宁没搭话,像个冷漠的外人一样望着远方。
无动于衷。
可心里却不像那么平静。
她恨铁不成钢啊。
大三下半年,她开始实习后,就和宁红梅提议过,让她和虞平离婚,只要她离婚,就把她接到京海市一起生活。
她那会工资说不上多高,但凑吧凑吧能养活母亲。
可宁红梅很犹豫,她的思想很封建,是那种嫁夫从夫,以夫为天的观念。
其实,这种想法,虞宁不是第一次提了。
第一次是在初一,虞平发酒疯,宁红梅不过是关心的说了句,“怎么又喝这么多酒。”
就遭到了虞平的毒打。
在虞平抄起门口的铁铲时,虞宁当机立断,一把椅子挥在了他的肩膀上。
虞平住院后,宁红梅很惶恐不安,警方上来调查的时候,她极力把罪责拢在自己身上,想把虞宁撇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