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愿意说出口。
虞宁仍旧表现得很平静,连说出“分手”这两个字她也没有任何负担和煎熬之意。
“嗯,对,我们分手了。这两个多月,我玩的很开心……”
“虞宁!”陈川咬牙切齿,“你看着我再说一遍!”
虞宁抿了下唇,抬头定定看着他,“看来你们这里的七里庙我没那么准。”
她的话就像一把凿子狠狠锤在他的心口上,“嘭”地一下就凿开了一道口子,哗哗地往外淌血。
“你是不是有隐情没告诉我?”
虞宁知道他是不会轻易放手的,她我不想放太多狠话,显得太幼稚。
无论他放不放手,她都是会走的。
她曾以为,宁红梅死后,她将永远和虞平,乃至虞家都再无瓜葛,可以为自己而活,可以肆无忌惮,无忧无虑的生活。
可惜,她错了。
只要虞平不死,他就会像噩梦一样永远缠绕着她。
至死方休。
虞宁眼里没有往日的狡黠和明媚,此刻像一滩平静的湖水,任由风吹雨打,都激不起半分波澜。
“这两个月里,我确实想过要在这里安居乐业,感觉很松快惬意,但……我也无法真正舍弃京海市的那些,不论是人脉还是资源,都是我经过八年的奋斗积攒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