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糖糖举起糖剑,"我能感觉到,奶奶的糖画口诀在糖剑里!奶奶说,'糖是甜的诗,诗是甜的糖',是不是说...糖画也能当诗拓的墨?"
苏寒摸出糖糖的银锁。锁扣"啪"地弹开,里面躺着块拇指大的玉珏——和周师傅的"华夏诗魂"印,和苏寒怀里的诗魂玉,和糖糖糖剑上的金纹,都是同一种光。
"原来...四块诗魂玉要合在一起!"沈砚的眼睛亮了,"李白、杜甫、糖糖、周师傅...诗魂不在玉里,在每个用诗活着的人心里!"
周师傅突然跪下来。他将四块玉珏放在拓片上,用青铜镇纸压住四个角。拓片突然泛起金光,四块玉珏缓缓旋转,在半空拼成完整的"诗"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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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魂印成了!"陆守墓人吼道。他抄起酒葫芦,酒液喷在拓片上,竟在"诗"字周围画出《将进酒》的全文,"老东西,这招绝了!"
"走!"苏寒抓起拓片,"去核心区。奶奶说,那里藏着《诗经》原卷,上面有所有华人的签名——那是诗魂的根!"
糖糖举着糖剑跑在前面。她的糖剑金纹发亮,在地面投下"诗"字的影子,像条发光的路。沈砚把玉簪别回发间,玉簪上的墨痕渗进空气,竟在墙上写了句新诗:"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是朱熹的诗,也是此刻蓝星最鲜活的心跳。
周师傅拄着拐杖跟在后面。他摸出块拓片,轻轻贴在博物馆的墙上:"这是我刚拓的《春夜喜雨》,希望等你们回来,这面墙能长出绿芽。"
苏寒回头。他看见拓片里的"好雨知时节"正在发芽,嫩绿的芽尖穿透玻璃,落在展柜里的电子屏上。电子屏的黑白画面突然有了色彩,播放起奶奶教他背诗的录像——"寒儿,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哥,看天!"糖糖指着天空。不知何时,蓝星的夜空里,星星又多了起来。最亮的那颗,正对着博物馆的方向,像谁故意点的灯。
苏寒摸出怀里的铁盒。盒底的纸条不知何时换了新内容:"寒儿,诗魂印在糖糖体内,是因为她是'诗种'。当年我和你爷爷用剪纸藏诗,用糖画藏诗,就是为了让诗魂能在最纯净的身体里重生。诺顿以为能删掉诗,可他不知道——诗是种子,落在哪里,就在哪里发芽。"
窗外传来童声。苏寒探头望去,看见几个小学生举着糖画跑过,糖画上写着"小时不识月"。他们的笑声像银铃,撞碎了博物馆里的阴霾。
"走。"苏寒把诗魂印和拓片收进怀里,"去核心区。这次,咱们要把被删掉的诗,一首首刻进天地间。"
(悬念:当苏寒的手即将触到核心区的青铜门时,周师傅突然喊住他。老头的右手小指残端渗出鲜血,在地上画出个"危"字——是沈砚的玉簪墨痕。周师傅的声音发颤:"那青铜门...是诺顿的'文化湮灭炉'。要打开它,得用...用诗魂印的血,和...和一个人的命。"而门内传来的机械音里,竟混着奶奶的轻笑:"寒儿,别怕。真正的诗,从来不需要牺牲。它只需要——有人愿意念,有人愿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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