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知青,还有几个村里的青年,都一起动手。
有的人拉住钟麒的一条腿,有的人拉被子,把钟麒拽出来。
陆轨看着钟麒,严厉呵斥:“钟麒,你是杰出知青,我们的耕牛吞了钉子,差点死了,是你给的方案,让耕牛吃棉花,把钉子拉出来,你拯救过一头耕牛,我给你记了功,你申请回城,我也批了。你如果解释不清楚,我只能把你的申请压下来,并且调你去石矿干体力活。”
钟麒光着身子,展现在众人面前,最主要的,是钟麒身上还有一股异味,有点刺鼻。
钟麒此刻在考虑,该怎么办,才能全身而退。
钟麒询问:“队长,我如果坦白,我还能回到县城吗?”
“你的作风有问题,而且构成欺诈、勒索,数额达到1000块,不送你进派出所,你就知足吧!”
钟麒立即做出分析,如果不能翻盘,他不论怎么样,都回不了县城。
他疯狂给谭姿、林玺暗示。
他镇定说道:“队长,我如果说我是被陷害的,你相信吗?”
钟麒不愧是上一世的钟半城,有脑子,到现在还宠辱不惊。
陆轨皱眉头:“钟麒,你说你是被陷害的,那么你是被谁陷害的,证据呢?”
“我当然是被陆武陷害的,因为他也想得到谭姿。他知道得不到谭姿,就要毁了谭姿,他敲我闷棍,并且给我灌了母猪下崽的药,陆武扒了我的衣服,把我送到谭姿的屋子,还把门给扣住,林玺可以为我作证。”
钟麒说完话,给林玺使了一个眼色。
林玺知道,他与钟麒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钟麒不能翻盘,也会把他拖累。
林玺赶紧附和:“队长,我可以作证,我亲眼看到陆武扛着钟麒进入谭姿的屋子,我才去喊人。对了,你们如果不信,可以问问陆武,事发当时,陆武在哪里?”
陆武大开眼界,他没有想到,事情到了这种地步,钟麒还想着翻盘。
当然了,钟麒也把林玺拉下水了,这也是一件好事。
队长陆轨扭过头,看着陆武:“陆武,可有这么回事?”
“当然没有这么回事,钟麒说我敲他闷棍,那么我得问他,我用什么敲他闷棍,敲在他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