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武喊道:“上车吧!”
陆逐现在全身是力气,他爬上车,坐在脚踩三轮车的车斗。
没多久,陆武就来到了灯丰院,他掏出钥匙,把门打开。
陆武打开了一个距离厕所比较近的房间:“老大爷,今后你就住在这里吧!”
“好的,小伙子,谢谢了。”
陆逐现在不能回家,只能将就住在这里了。
陆武与陆逐把卫生打扫了一下,陆武还在土灶给陆逐把红薯烤熟了。
陆武说道:“老大爷,你肯定饿坏了,吃红薯吧!”
陆逐见陆武租了这么大的院子,知道陆武肯定有钱,肯定不愁吃喝,他还正饿着,所以没有再推辞,风卷残云的把红薯吃完了。
陆武把手伸进背包,拿出一瓶地瓜烧,并且给陆逐一个杯子。
“老大爷,这种酒很烈,而且是药酒,可以给你调理身体,但不能多喝。”
陆武给陆逐倒了一点点,大概一小口。
陆逐也是一个酒鬼,酒瘾可大了。
“喔靠,地瓜烧,我们这帮兄弟最爱喝的酒。”陆逐又没好气说道:“喝酒要用大碗,你这个漱口的杯子,而且只倒了这么一点点,连杯子底部都没盖住。”
喝酒,陆逐是行家,看到地瓜烧,他还以为自己是在战场,所以他想喝出那个豪爽。
陆武没好气说道:“老大爷,现在吃饭都成问题,酒老金贵了,有的喝,就不错了,你先喝一口试试,别在乎喝多喝少好不好?”
陆逐听到陆武提醒,这才想起来,这已经不是战场,这个年代可是物资缺乏,可是四处闹饥荒。
陆逐捏着杯子,一口把地瓜烧喝下去。
陆逐喝过不少地瓜烧,但从来没有喝过这个味的地瓜烧。
陆逐可以发誓,他绝对没有喝过这么烈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