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掌柜稀奇:“嘿,我这哥儿向来害羞,倒是第一次见他对人这么主动,看来是和你有缘。”
他对林弈说完又纠正念哥儿:“念哥儿,可不能叫漂亮哥哥,辈分搞错了,爹爹和秦叔叔是同辈,他的夫郎你也要叫叔么。”
念哥儿在林弈怀里抬起头,懵懵地看了看秦青,又看了看林弈,坚持说:“可是哥哥漂亮!”
秦青有些心塞,他就比林弈大了两岁,看起来居然是老牛吃嫩草?
他有些挫败地搓搓念哥儿的头,“怎么喊我就是叔叔,喊他就是哥哥呢?”
小念哥儿嘿嘿一笑,“他长得漂亮。”
还是林弈看出了秦青在意的点,温柔地和念哥儿说:“我和你爹爹是同辈,所以念哥儿应该叫我叔么明白吗?再说了,谁说长得漂亮就不能叫叔么了?”
念哥儿似懂非懂,但到底还是乖巧地改了称呼。
林弈带着小念哥儿玩,秦青就和于掌柜在一旁说话。
秦青把背篓放下,拿出捆好的两只野鸡给于掌柜,“于大哥,这是我昨日上山套的两只野鸡,拿回去给念哥儿和哥夫郎吃。”
去年秦青第一次来祥云酒楼买野味时,于掌柜就同他一见如故,以兄弟相称,也不跟他客气:“嘿嘿,可不是巧了,你哥夫郎又有了身子,这野鸡刚好给他炖汤补补身子,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都是朋友,秦青不在意这一只半只鸡的,摆摆手示意无所谓,“还要恭喜于大哥了,孩子满月酒我再亲自上门恭贺。”
于掌柜接过野鸡点头说好,接着又奇怪:“怎么你打猎的手艺生疏了,上一次山就得了两只野鸡?”
秦青没好气握拳给了他一下,“你盼着点儿我好吧,这次上山就是看看情况,没正式开始夏狩呢。”
说到这他就拧起了眉头,“说到这个,昨日我上山的时候,发现今年山上的野物多得有些不正常,今年打猎怕是危险。我这次来县里也是想要去狗舍抱两只狗崽养着。”
“我去年就让你抱两只养着,偏你嫌麻烦不肯养,这不,不听老人言,吃亏了吧。”
他们两个的相处方式就是这样,朋友间的互损说笑很是正常。
笑也笑了,自诩是做哥哥的,于掌柜就给他建议:“我记得县里的北大街铜锣巷就有一家狗舍,那儿听说有品相好,种又纯的狼青和细犬,都是顶好的猎犬,你可以去那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