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念初正痴痴地看着裴东洲,裴东洲突然看了过来。男人对她温柔一笑,她的心跳在瞬间加速,脸色绯红。
裴东洲在夏念初身边站定,不着痕迹地问道:“窗户是表妹打开的,还是柳绿打开的?”
夏念初还沉溺在世子表哥温柔的笑意中:“我没开窗户。”
柳绿在一旁听了,老实接了一句:“奴婢也没开窗。”
裴东洲脸上的笑意淡去。
不是夏念初主仆开的窗,安姑和其他丫环刚刚赶到,应该也不是她们。既如此,窗户是谁打开的?
夏念初看着裴世子渐渐阴冷下来的表情,小心退后一步:“世子表哥还好吧?”
裴东洲恢复常态:“很好。”
好得不能再好了。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药倒,这一次还是在祖母的鹤寿堂。他分明记得自己倒在了沈表妹的床上,有意识却发现躺在了西耳房。
作案嫌疑最大的女人此刻却在昏睡,叫他捉不到她的痛处。
除了沈书意,他想不到还有其他人还有药倒他的动机。可如果沈书意是想和他生米煮成熟饭,成为世子夫人,她为何会把他挪去了西耳房,而非趁机攀上他。
夏念初其实也好奇发生了什么事,小声问道:“世子表哥来的时候,沈表姐也在昏睡么?”
裴东洲看向倒在地上的阿笺:“正是。”
夏念初还想问裴东洲,刚才为什么一副看起来被人药倒的样子,但她实在是不敢问。
“夏表妹是何时来到鹤寿堂的?”裴东洲和夏念初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