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英才阁的训练场空无一人。
沈渊手中的长枪还未收势,那道神秘来客已消失在风中。我站在暗处,目光沉沉盯着他离去的方向,心中却浮起一丝不安——这人是谁?为何要引动沈渊?
“将军?”韩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低而谨慎,“你看到了什么?”
我没有回答,只是缓缓走下台阶,脚步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去查。”我低声说,“查那个游商,查白砚,也查……沈渊。”
韩信点头,身影一闪,隐入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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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一封加急密报送至书房。
“北境急报。”徐逸将卷轴递到我手中,眉头紧锁,“一名游商在穿越边境时突发昏厥,醒来后喃喃‘灾难未尽’,随后再度昏迷。随身携带一张羊皮纸,上书‘玄启将陷于火海,天命难违’。”
我展开羊皮纸,字迹潦草却透着一股诡异的力量。
“这不是普通的预言。”我沉声道,“它像是一种……召唤。”
“还是警告?”徐逸问。
“或许两者皆是。”
陈虎大步走进来,手中拎着一柄战斧:“管他是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真有人敢动玄启,老子第一个砍翻他们!”
“问题在于,这次我们面对的可能不是人。”我说。
气氛顿时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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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事厅内,烛火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