蛆虫在他的空洞眼眶和口腔中蠕动,但他脸上的表情平静而冷漠,仿佛已达到某种解脱。
那一刻,我感觉他就像一座由腐烂血肉雕琢而成的塑像。
根据 的腐烂程度判断,他至少已经死去四天以上。
然而就在昨天,我还通过门缝看见他窥探着我,那么,究竟是谁?难道是那个被发配到农场的人?听说他们已经将 处理掉,既没有悲伤,也未曾哭泣。
这里的人早已失去情感,就像行尸走肉般麻木。
后来,农场领导让我清理他的房间,在整理过程中我发现,整个混乱的空间里,唯一整齐的地方竟是他的书桌。
书桌上摆放着一本普通的笔记本。
我将它小心地放入怀中,清理完后便离开了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房间。
第六页:我爬上床,窗外污水处理厂传来的轰鸣声夹杂着从西伯利亚吹来的狂风,时而清晰,时而隐匿,让人心神不宁。
我努力合上双眼,但脑海中却浮现出一张令人厌恶、充满恐惧的脸,那是一张沾满鲜血的模糊面孔,上面还爬满了蠕动的蛆虫。
我不得不一次次睁开眼睛。
那名已故之人名叫李享,来到此处后鲜少与人外出。
然而,在农场领导无意间提到的一些话语里,我了解到了关于他的更多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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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是一位留美的物理学家,参与过多个科研项目。
但从那件事发生后,他就被调派到这里。
据说他的妻子也因此事离他而去,得知此事后的他彻底崩溃了。
近期,他逢人便问是否见过自己的妻子,声称她被人带至这里后失踪了……不过也有人说他的妻子品行端正,出身富裕家庭,教养良好,绝不可能做出抛夫弃子之事。
……周蝴等人读到这里,心中都充满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