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农场主不会给我开这类药,但他没有多问便迅速开了。
服药后,我依旧频繁从噩梦中惊醒。
这些梦如同套娃般,一层套着一层,我以为醒了,却发现又陷入另一个噩梦。
我不敢再碰这种药,甚至害怕闭眼。
我担心自己会永远被困在噩梦中,无法醒来。
那个地方肯定有问题!我真的不敢再去那里了。
请原谅我的懦弱。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憔悴得像一具活尸,眼珠布满血丝,满是惊恐。
卫生间看起来像吃人的怪物。
喉咙发出异样声响,一个陌生声音说:“血……”随即我手中竟出现一把刀,架在手臂上。
我丢掉刀,用冷水冲头,大口深呼吸。
我在发疯吗?这是什么诡异的仪式?理智告诉我:“李享,别乱来!”但声音渐渐微弱,只剩下呓语:“试试看……”我无意识地用刀割破皮肤,鲜血涌出,流入下水道。
终于清醒,我瘫倒在地,笑着笑着又哭了。
是为自己的愚行感到羞耻,还是因软弱而悲伤?下水道传来咕咚声。
我迟缓的思绪在想,如果那东西是有生命的,那么污水处理厂的管道会是它的血管吧。
小小一个巴尔虎右旗居然有两个污水处理厂,难道它们的存在就是为了处理这里的污水?那些日夜流动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它们又流向哪里?脑海中浮现的奇怪声响,是那个无法形容之物的呼吸,还是某种召唤?迟缓的意识最终停止运转,接着陷入无尽的黑暗。
第五页:从那天起,我只拥有三天的平静。
这三天里,我通过各种途径收集巴尔虎右旗污水处理厂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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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污水处理厂建于清朝末年,当时俄军驻扎内蒙古时设立,目的是为了应对关东军对俄作战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