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继续道:“信里还要提到,他收了一大笔封口费,但终日噩梦缠身,钱也花得不安心,最后,要流露出强烈的恐惧,说他感觉有人在盯着他,他活不长了。”
“属下明白。”
“信写好后,找个最合适的机会,要让京兆府的人,顺理成章地拿到这封信。”
李玄的嘴角,终于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我的好父亲,好弟弟,不是正愁着没有翻身的机会吗?”
“这么大一份功劳从天而降,他们会接不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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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锋的身形微微一躬,再次融入黑暗,来去皆是无痕。
公房内,又只剩下李玄一人。
看着窗外渐渐泛起的鱼肚白,这盘棋他已经落下了至关重要的一子。
他要的不是让乾元帝相信这封信。
而且他清楚,李文山大概率是不会闹,但是李修不同。
这机会现在正愁着没有机会呢。
到那时,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被吸引过去。
午时,骄阳正盛。
翰林院内,李玄正慢条斯理地翻阅着一摞摞积压的文书。
窗外蝉鸣聒噪,屋内墨香沉静。
一切都在他的计算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