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还记得吗?”
“那一年,你带一千玄甲卫,凿穿了蛮夷王庭三万人的大营,将朕从重围中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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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山的心脏却猛然一缩。
他怎会不记得。
那一战,他浑身浴血,刀都砍卷了刃,背上还替皇帝挨了一箭,至今阴雨天都隐隐作痛。
“臣,不敢忘。”
“是啊,不敢忘。”
乾元帝转过身,终于正眼看他,那双眼睛里,是深不见底的平静。
“朕也不敢忘。朕忘不了你李文山当年是如何的悍不畏死,也忘不了你淮安侯府是何等的煊赫荣光。”
话锋陡然一转!
李文山的后背瞬间绷紧。
乾元帝踱步到他面前,目光在他那身陈旧的朝服上扫过。
“爵位没了,心里可有怨气?”
这个问题,可以说怎么回答都是错。
说有,是欺君罔上,大逆不道。
说没有,是虚伪矫饰,更显奸猾。
李文山沉默片刻,猛然单膝跪地,甲胄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