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颤颤巍巍的将手中的玉佩递了上前,熟悉陆寒铮的都知道,这是他身上常佩戴的玉扣。
今日有两个渔民拿着玉扣去玉器店典当,正好那老板识得这玉,官府现在满大街的找陆寒铮,他们也不是不知道。
然后禀报了官府的人。
属下盘问了两个渔民才知,这是他们在河滩下游捡到的。
陆权谦跌坐在椅子上,他的铮儿只怕是被人害了啊,到底是谁敢害他的儿子。
“是不是那些贱民,银子给了他们还要怎样,早该就把他们打进大牢,我的孩儿啊。”
陆权谦的夫人焦云艳一下痛哭出声。
“去找,老爷你快派人去找哇,我的儿怎么会,他可是县令之子,谁敢害他?”
“定是后院那些该死的小贱人指使的,老爷,你要为我的铮儿报仇啊。”
焦云艳怒火冲天的赶去陆寒铮的后院,院中寂静一片,只有女子隐隐约约的啜泣声,焦云艳听到哭声眼瞳一竖,带人闯了进去。
屋中只有个身着白裳的柔美女子,这是陆寒铮之前抢来的娘子。
焦云艳看也不看,上去就给女子扇了一掌:“哭,哭,哭,公子将你们带回来,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们,还要怎样?”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们指使旁人,害了我儿?”
“我打死你个贱人,哭,不许哭。”
“给我打。”
焦云艳身后跟着的小厮立刻上前去拖女子,将人摁在地上,女子哭泣声瞬间凄厉无比。
这般大的动静,回廊里的房门被人试探性的打开了,从里边出来了一位美目含泪,面色苍白,身姿纤弱的女子,接着是一扇扇被小心推开的门。
她们看着彼此,皆是心中悲切。
有人哑声问道:“是不是那奸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