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时,常溪大牢。
有一身形修长的男子被吊在木桩上,生死不知。
这人正是陆辞。
不出陆辞所料,没过几日,官兵就来他院中抓人了。
陆辞是秀才,生冤员犯罪,需先报学政革去功名,方可用刑,现在罪名还没定,按理说不应问刑。
可是不知为何,陆权谦一见着陆辞漆黑的瞳就遍体发寒,他觉得此人十分危险。
反正在大的律法都犯了,打个生员算什么。
先前许多被抓到牢中的百姓也纷纷指认了陆辞。
陆权谦站在陆辞面前,厉声问道:“大胆贱民,还不认罪。”
“草民何罪之有,大人不分青红皂白闯进草民家中,将草民抓进狱中,严加拷打,不知大人想让草民认什么罪?”
“哼,还敢强词夺理。”
“你罔顾礼法,害人性命,人证物证俱在,还不伏诛?”
“说,你娘子是何人,躲到哪里去了?”
“草民与夫人都是本分人,从未做过任何逾矩之事,至于那些人是如何认识草民的,草民不知,草民不认识。”
陆辞咬着牙拒不承认。
“我看你能嘴硬到何时。”
“来人,上夹棍。”
底下的侍卫犹豫一瞬,按大雍律法,夹棍乃酷刑,甚则足骨立断,非重案不得滥用,且对妇女、老弱、秀才皆要酌情处审。
眼下秋闱在即,若当真将这秀才弄出个好歹了,他们担待不起。
“大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