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满仓恭敬的回答:“大人,下官底下的幕僚正巧住在常溪,他发现常溪盐埔有些异样,是以禀明了我。”
“噢,这么说来,这事全是吴大人谋划的?”
吴满仓立即笑着摇头。
“此番能为陛下纠劾贪墨,澄清朝纲,一切全靠谢大人,下官没出什么力。”
谢长卿微微一笑。
“吴大人无需这般自谦,若非吴大人警觉,本官也发现不了。”
“就是不知,吴大人那位幕僚,现在何在?”
多日相处下来,谢长清觉得吴满仓没这般聪明,何况,他们人在云州,常溪那边时不时送情报过来,那幕僚功不可没。
吴满仓说道:“我那幕僚正在常溪。”
谢长清点头,等此事结束,此等贤人,倒是可以去见见,与其做吴满仓的幕僚,不如投奔于他名下。
谢长清走进衙门,他们此次所抓之人乃云州盐铁使王柄怀府中的人,现在却只推出了一个小小的盐丞顶罪。
刘继明收到消息,早就赶来了云州。
此时正与谢长清客套道:“谢大人,此番查云州盐税一事,怎么不告知我一声?我也好协助谢大人。”
“刘大人公务繁忙,本官原本也只是随便查查,没成想,还真出了些乱子。”
刘继明眼里闪过一丝阴狠,随便查查,都查到这来了,还随便查查。
刘继明与王柄怀对视一眼,王柄怀悄悄点了下头,此番绝不会牵扯上他们。
在场几人,除却吴满仓与云州盐城的县令官阶低下,其他三人官阶都相同。
王柄怀严肃道:“是本官御下不严,让下属钻了空子。”
“既然刘大人与谢大人皆在,此案本官也该避嫌,这罔顾皇恩的东西,两位大人随意处置。”
“若还有什么疑窦,随大人们清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