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听到慕卓宁的声音,立刻跑了过来。
“儿臣听说母亲去寻了父皇,放心不下,故而在此等候。”
“母亲既回来,儿臣也能安心睡了。”
慕卓宁轻轻牵起他的手,被人惦记的感觉,很暖。
“母亲,”
二皇子忽然低低说道。
“这次的事,儿臣听说极为棘手。”
“若如此,不若儿臣将此事应了,就说是儿臣仿了您的字迹,”
“反正,儿臣本来也是在照着您的字体习字的。”
“儿臣是皇子,不过是有些不懂规矩,说不上干政,更说不上簪越,一切只待父皇评判。”
二皇子的话让慕卓宁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继而不可抑制地有些湿润。
“傻孩子,何至于此。”
他竟想替她顶了这莫须有的罪责?
孩子还是太天真,不知道他皇子的身份有时不见得是保命之法,反而是催命符。
但他能有这心,已经足够了。
慕卓宁只觉得自己这阵子没白疼他。
第二日早朝,果不其然,群臣又要重启这一事件的讨论。
谁知还没等他们开口,皇上就抬手止住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