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未见,慕卓宁先是朝太后告了声罪。
“臣妾出宫日久,不曾陪太后念经,是臣妾之过。”
太后此前因为侄女儿之事,免了慕卓宁抄经,也是存了疏离的心思。
但此时她侄女儿已入宫无望,皇上又似极重视宁嫔,太后的态度自然也转变了回来。
“罢了,你也算有心了。”
“即使不来,也没断了抄经。”
慕卓宁微微一愣,那经书倒有一半,是二皇子替她抄的。
他说,皇祖母那里,说不定哪一日还用得着。
想起儿子,慕卓宁心里一片酸软。
做过早课,太后将慕卓宁叫到内室,屏退众人问道。
“皇上的身子,到底如何?”
“你且实话告诉我。”
太后知道皇上中毒之事,但皇上不过蜻蜓点水,并未对她多言。
再者此前不久,母子二人还深陷隔阂,是以太后常常担忧不止。
这一次从衮州回来,太后知道,慕卓宁必是知情之人,故而特意将她叫来询问。
“太后放心,依大师所言,那毒性大半已解了,”
“只是还未根除。”
“同十年前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