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公子要学的可是治国之学,去和那血屠学岂不是误入歧途?”
“那血屠只会误人子弟,若是让扶苏公子去和他学习治军,以后只会残暴不仁!”
“这诛心之论本就是诡辩之术,以此证明我等无能,甚是昏庸!”
“公子不要受其蛊惑,这车舆论就是一个陷阱,世上哪有这般非此即彼的事情?”
“是啊,世上的事情解法颇多,如车舆论这种情况,并非只有救一人而杀五人这一种解法,若身临其境,大可拉住缰绳,救下双方!”
“……”
扶苏不言,面色和眼神都没有丝毫变化,似乎群儒所说的话,一点也没往心里去。
群儒更是焦急。
赵高则是劝道,“诸君莫急,公子也不是小孩子了,他有自己的主见,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他清楚得很。”
“只要他坚持儒学之道,愿以仁心应对天下之事,又怎会被别人影响?”
众儒闻言,顿时惊醒。
“是啊,只要扶苏公子不愿意,谁又能强迫他改变自己的思想呢?”
“公子若是不愿,我等自会去和大王请命,为公子做主!”
“那血屠用心歹毒,误公子入歧途,此事不能善罢甘休!”
“只要公子一言,我们立刻随公子去见陛下,陈明厉害!让陛下收回成命!”
“公子生性正直善良,就算跟随血屠左右,也必定只会对其深恶痛绝,哪里会学到什么真东西?”
解决不了问题,就想办法解决人。
不论是让扶苏表明自己不愿意去跟随赵诚也好。
亦或者是让秦王明白此举不妥也好,都能够改变当前的局势。
扶苏依然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