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杨老板若有所思地点着头,可他的眼睛一直没离开那张画。
吴大姐眨了眨眼,看着杨老板试探着问:“它、它有那么特别吗?”说着指了指那张画。
杨老板这时表情就像他是小学老师,被小学生问了一个一加一等于几的问题般,他清了清喉咙之后靠到吴大姐的耳边故意压低声音说:
“吴大姐,您有所不知,在我们这一行里,特别是在泉海,这个盒子叫‘吻心盒’,它是和另个一盒子配在一起才能打开的,传说这是清朝康熙皇帝赐给一位格格的嫁妆,而那位格格不是康熙的亲生女儿,是他认的干女儿。”
“啊!”那位吴大姐下巴都快掉了,这个故事是她第一次听到,以前从来没有听夫人说起过。
杨老板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又低声说:“不过据说那位格格的驸马后来战死沙场,格格为了纪念丈夫,于是将那两个本来镶嵌在一起的盒子给分开了,一个留给了儿子一个留给了女儿。”
老板回身喝了口茶又靠过来说:“据说这两个盒子最近一次出现是在四十多年前,据说当时是在一对姐妹的手上,至于后来就不知所踪了。”
吴大姐无意识地“哦”了一声,她的脑海里又呈现出夫人那心事重重的脸,她的记忆中只有“少爷”出生的那一次才见夫人笑过......
“吴大姐,”杨老板的话打断了吴大姐的思绪,她忪怔地回一眼杨老板,然后才恍悟过来。杨老板接着说,“吴大姐,您找这盒子这么久,那么您是否见过它的另一半呀?”
“这个......”吴大姐愣住了,这时才想杨老板刚刚的话以及夫人弥留时所说的话,心里惊讶:原来夫人还有一个姐妹的呀!不过她又看着杨老板问:
“杨老板,你是说,这个吻心盒最后是出现在一对姐妹的手上,是吗?”
杨老板肯定地点了点头说:“我们这一行里都是这么说的。”他眼直直地盯着吴大姐,似乎要挖掘她心里的秘密。
吴大姐已经有点心悸了,她生怕听到更多关于这个盒子的传说,生怕印证夫人弥留时所说的那些话。她霍然站起身来,扶着额头说:
“杨老板,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先告辞了。”
“啊!?”杨老板意犹未尽地看着吴大姐,不过看到她苍白的脸之后,也只好将她送出去了。
吴大姐落荒而逃般离开了那家典当行,不过临走时,她还是不忘要回那张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