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要花球!”艾拉和佩妮异口同声,然后窘迫地彼此对视。
“你们俩还小,不急。”
“噢?你暗示我老?”克洛伊勾着她的肩膀。
雅子赶紧拍下美人勾肩搭背的一幕。
婚礼在近海的草坪上举行,棕榄树屹立两旁遮荫,白色的花瓣代替地毯,一直延伸至白色的小礼台。
整齐的座椅系着神圣的白纱,宾客陆续入座。
霍尔德没有宴请记者,在座的全是亲朋好友。
腥咸的海风卷起场地的花瓣,芳香弥漫,环绕小礼台的白纱帐幔随风轻扬。
爱伦作为见证的牧师,伫立小礼台上眺望远处的新娘子。
“她来了。”
闻言,在小礼台前面等候的霍尔德紧张得握拳。
登台表演从没这样紧张。
花雨飘散,惊艳绝伦的新娘子被伴娘搀扶,走上白花瓣地毯。
宛如圣洁无暇的神女降临,霍尔德屏住呼吸。恍然回到初见她的那一天,惊艳了他数百年寂寥的时光。
他现在才知道,那天已对她一见钟情。
炽热的视线与她隔空碰撞,她遥遥望见一袭白色西服的霍尔德。
“克洛伊,我很紧张。”她悄声说。
克洛伊不动声色地压低声线:“深呼吸,保持微笑。”
唐若拉笑着深呼吸。
所有宾客回头看新娘子走来。
当克洛伊把新娘子交给唐父,当唐若拉的手搭上父亲的胳膊,她如鲠在喉。“爸爸,我想哭,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