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处连雷达都探测不到的空地上,正发生着一件‘美妙’的事。
“我靠,杀人啦——!你咋还带这么玩的!?”
“我去你的!青岛衫!你给我站那!”
“诶,我█!”
青岛衫被泰坦剑怼的飞起,但依旧坚挺的向前狂奔着。而在他后边,陈奏面目狰狞扭曲的提着两把泰坦剑,便直往青岛衫身上猛砍而去。
两人不知为何,就这样来回追逐着,从空地追逐到森林,又从森林追逐回空地,完全不会累的样子。
“快住手啊!这根本不是战斗!”
“我就███!你呀拉人不看时机的是吧!?特么老子都快到照相馆门口了!”
“什么啊,我这不是问过你了吗!你又没抵抗,关我什么事啊!!”
“你还特么敢跟我提这事,我刚打完两场,好不容易脱身遁走,就凭仅剩那点意志力跑回去了!我是能反抗的样子吗?嗯?我请问呢?Are you OK?
你倒好,跟我搁那‘不要反抗,我是青岛衫~’,就给我拉这来了!咋滴,要请我吃饭啊!?这么着急!!”
陈奏那是越想越气,这回更是直接双剑齐出,就往青岛衫腰子上捅去,后者再次被捅的飞出去老远。
‘哦——额地肾↗!’
青岛衫背手重重倒在地上,再起不能。陈奏见状似乎也觉得玩过头,扔掉那两把泰坦,大跳而起,接着滑轨而去。
背对着陈奏的青岛衫露出邪笑,悄咪咪地从胸口掏出了卡盒枪,等着陈奏接近了,就猛地起举枪。
“哈哈!上当——我尼玛!弑神火箭炮!?”
“抱歉,然后...去死吧,混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