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模样,叹气,“妈,是我不好,我没能挣上大钱,报答您和我爸下嫁女儿给我的恩情,你跟爸这么提拔我,我不争气,但我的钱每个月都有给囡囡……”
“好了,吓唬孩子做什么。”
岳父好脾气的拍了岳母一下,微笑着看郑怀信。
劝道,“怀信呐,别听你妈、的,不是我们不借给你钱,是我们手头没几个钱了,前些日子刚看了两个四合院,户型难得,地理位置也难得,走不到十分钟就能到天安门,还是相邻的,我跟你妈寻思着,一套我们自住,一套给你们,老了就去那边养老,钱都砸进去了,别说五万,就是五千我们都拿不出来。”
岳父这话,让郑怀信的心瞬间荡到了谷底。
妻子不在,岳父岳母手头真没钱假没钱,他都无法考证,但他们不愿意借钱,他没道理也不敢逼着人家借。
因为这钱的用处实在经不起考究。
但离约定的时间就剩一天了,这事不解决,他的副镇长肯定会黄,再等下一个机会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郑怀信决定,借钱。
五万块钱看着多,等妻子回来,等他当了副镇长,是可再生的。
回到家,他把自己关在书房,开始挨个给自己的大学室友、同学,工作上找他办过事的,得过他好处的,挨个借。
同学三千起步,后两类人五千、六千起步。
靠着他这些年的人脉经营,到后半夜已经筹的差不多了。
第二天中午,他又从亲信那拿了三千,总算是凑齐了五万块钱。
拿着钱,他直接去宾馆找到阿琴。
“五万,一分不少,你点点。”
阿琴看着被他丢在地上的黑包,瞳孔地震了一下,蹲下身拉开拉链,看到里面一沓一沓的百元大钞,呼吸微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