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的风霜在惊尘脸上刻出深浅不一的沟壑,颧骨像两块被风打磨过的玄武岩,在阳光下泛着古铜色的光泽。
他的瞳仁清亮得如同雨季刚蓄满水的池塘,倒映着云影天光。
惊尘不敢正眼看落落,只能两只眼睛轮番上阵。
左眼紧张中带着谨慎,企图窥探落落的内心世界,他想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为何今天对自己这么好。
右眼又藏着风吹草低现牛羊般的温柔和期待,期待落落的温柔永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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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将人搂在怀里,仔细欣赏起来。
惊尘肩膀比一般人更宽厚,肌肉绷得发紧。
指节粗大如老树的瘤,掌心的茧子厚得能捏碎核桃。
生气露出犬齿的尖,像个随时要发怒的狼。
淡淡的酒窝,瓦解了所有凶相,让他注定狠不起来。
“谢谢你。”落落在他胸肌上摸了一把。
“谢……谢什么?”惊尘觉得莫名其妙。
要不是他现在浑身没劲,又跑不过落落,他也不会任由她摆布。
“谢谢你夸我可爱呀。”落落笑的明媚,如艳阳下的小黄花,生命力顽强,不惧风霜。
惊尘有些愣神,她……她怎么那么好看?
她以前好像从没这样笑过。
以前的恶雌,不是在发疯就是在发疯路上。
不是在折磨他,就是在想折磨人的法子。
总之,她坏的透彻,也让他恨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