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粟恨铁不成钢道“是你。”
“我?!”惊尘瞪圆了眼睛,“我是受害者啊,我做错了什么?”
恶雌虐待他、卖掉他,怪他?
舅舅用契约绑定他,怪他?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阿母是不是吃错药了?
还是换芯子了?
午粟点头,“对,没错,就怪你。”
落落摸了摸鼻子,这好像真不怪惊尘。
午粟这不是受害者有错论吗?
很稀奇,不确定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再听听的。
午粟和惊尘母子俩脸色都不好看,众人和落落一样,知趣的没说话。
只静观事态发展,落落已经做好了拉架的准备。
这两人要是真打起来,她理论是应该帮惊尘,好歹自己的兽夫不能被人欺负。
可,午粟她是在帮自己说话,落落陷入两难境地。
“怪我长得帅又是大皇子,所以被选中成了别人的和亲兽夫吗?”
惊尘压了一肚子火,但对自己的阿母他到底不敢太放肆。
只是扯着脖子,面红耳赤的争辩。
“怪我们悍马族不够强大,只能忍气吞声的接受和亲吗?”
“怪我不讨恶雌欢心,被她一次次折磨吗?”
“怪我不反抗我舅舅,硬生生被他折磨这么久吗?”
惊尘说的声嘶力竭,午粟听完后,认真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