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月夜,
不同的事情也在不同的地方发生。
比如安科镇这两天的骚动,
因为这里不像梅尔城那般信仰坚固。
这场骚动造成了数百人伤亡,甚至安科镇的女中豪杰,巴德男爵的夫人都死在了昨夜。
“说!你们还有多少人?”身似屠夫的赤身胖子审问道。
他手中,那吸满盐水的皮鞭,正用力地抽打在巨大十字架上绑着的女人身上,
她原本洁白的内衬上已经布满了血痕。
“咳……你靠近一点,我告诉你……”女人虚弱的声音如蚊子一般。
“女人你最好别使咬耳朵这样的小把戏,这种情节我在小说里见多了!”
穿着长袍的巴德摆了摆手,示意屠夫停下,还是走上前去。
“说吧,女人!如果属实我可以放了你!”
当然,巴德不会食言,会放了她,
但这是在砍掉女人的手脚之后,放了她。
他会遵照安科镇的古老习俗把她塞进陶罐里,再丢到海上,让海神审判她的恶行。
这不能算他残忍,而是她背后的密教,杀害了他唯一的妻子。
这让他不满一个月的孩子不得不天天喝着膻臭的羊奶才能够存活下去。
现在,就在巴德靠近之后,原本以为安全的他还是大意了。
女人突然暴起扯动着上身,一口咬住了他的右脸,开始撕咬。
巴德右手本能地袭向女人的脖子然后重重的捏住,
剧烈的窒息感让女人不得不松开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