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笠哥脱掉了呢子外套,却还戴着斗笠,先前放在怀里的东西被他用大衣包裹着。
“你这么快。”斗笠哥一边看向陆桥,一边拍打衣服上的积雪。
“对,就脱个衣服。”陆桥低声说。
“行吧。”
斗笠哥点点头,轻轻推开房门。
嘈杂的声音率先涌了进来,是大笑、是欢呼还有划拳声。
出乎意料的是,酒馆内充斥着与过渡间截然不同的暖光,温暖的空气扑面而来。
酒保体格敦实,脸膛红黑,留着炸开的络腮胡,扭头看过来,嘴角带着笑:“瞧瞧谁来了?虽然见到你们很高兴,但得什么时候我这酒馆才能有新面孔。”
斗笠哥大笑道:“很快了鲁巴顿。”他突然又前倾身子,悄悄跟鲁巴顿嘀咕,“等那小子出生,能跑了之后,你就偷偷教他喝酒。”
陆桥心想,鲁巴顿?这个名字有点熟悉。
鲁巴顿耸了耸肩:“没准是个闺女,谁知道呢?对了,你俩还是老规矩?”
斗笠哥摇头,“今天我想来点黑啤酒。”
陆桥这时候表现得更加积极,“巴顿叔,我还是老样子。”
鲁巴顿和斗笠哥面面相觑。
斗笠哥不可置信地说道:“你刚刚叫他什么?”
“巴……巴顿……哥啊。”陆桥重复了一遍。
还不等鲁巴顿反应,斗笠哥立刻捧腹大笑:“不不不,你刚刚明明叫的巴顿叔!哈哈哈哈哈哈,你叫他巴顿叔,巴顿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