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聊点你想聊的吧。”
“贺楠,我知道你骨子里是很不服输的人。”
“你小时候喜欢看动画片,可是你父亲很严格,他在国家单位上班,每天早上八点要到单位报到,下午五点五十买完菜准时到家。”
“于是你会在五点四十关掉电视,噢,或者是五点四十五,因为有时候动画片剧情正到精彩的时候,你就会多看五分钟,但你从不会超过这个时间,一分钟都不会超过。”
“你家客厅墙上有个挂钟,还是用的纽扣电池,那个挂钟现在还被你好好珍藏着,那是你的童年回忆,你每次就是通过它来看时间。”
“其实并不是你多么喜欢看动画片,而是因为你父亲不让你看,所以你才看。”
“你的一生都充满了‘斗争’,这很有意思。但今天,不要试图和我对抗,这会很傻。”
耳机里面已经出现信号混乱,贺楠失去了和团队的联系。
她强忍着加剧的头晕,以手扶额,叹了口气,艰难地说:
“那个丹尼尔是怎么回事?”
“我…我们按照你们的聊天调查了那名叫安娜的女人……”
“1976年生,安娜·伊万诺娃·沃罗宁娜,出生在西伯利亚,克拉斯诺亚尔斯克边疆区,一个靠近叶尼塞河的工业小镇,父亲伊万是当地木材厂的工人,家中还有一个兄弟,早死。1994年,也就是安娜18岁的时候在莫斯科认识了一个名叫李琉明的中国人,两年后,他失踪了……安娜2004年在美国被诊断出精神疾病,2008年去世……”
“一切都和你们聊天的内容一致,但……她从来就没有儿子。”
这不是贺楠该问的,可她在头晕的状态下鬼使神差般说了出来。
“啪——!”
身边两名年轻人已经倒在了桌上,像是醉酒。
“放轻松,第一次接触灵子是这样的,你们的身体对于这种能量有些……不适应。”楚南华循循善诱般说道,“别着急,深呼吸~”
很快,两名全副武装的特种部队人员从大门冲了进来,他们戴着防毒面具,没有一寸肌肤裸露。
楚南华看也不看,轻轻摆手。
两人就像沙包一样被扔了出去。
大门“啪”地关上,严丝合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