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你收好,等到时机成熟,自会有人告诉你该怎么做!”
贺兰楚石望着那封信,心中五味杂陈。正欲伸手去接,程公颍却突然收回,眼神阴鸷。
“记住,你的命,你妻儿的命,现在都捏在我手里。稍有差池,后果自负!”
言罢,程公颍将那封信重重拍在桌上,转身离去,留下贺兰楚石一人,在空旷的屋内,怔怔出神...
……
蓝田大营。
张亮提着两坛好酒,闲庭信步的走进了侯君集的营帐。
侯君集正伏案研读兵法,见张亮来访,眉头微挑,放下书卷笑道:
“我说怎么今天一早,这大营里的喜鹊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原来是有故人来访啊!”
张亮哈哈一笑,揭开酒坛封泥,账内顿时酒香四溢。
“潞国公别来无恙啊,上次洛阳一别,虽然过去才没多久,但我这心里可是想你想的紧呐!
当年咱们在沙场征战,那日子可比现在痛快多了!”
侯君集眉头一皱,洛阳...看来这张亮话里有话,来者不善呐!
想到这里,他随即大笑几声:“那战场上又不能饮酒,可不像现在能喝个痛快!”
张亮笑了笑,开口道:“这军帐里也不能饮酒吧?潞国公可敢犯此军纪?”
侯君集轻笑一声:“若是寻常时候自是不敢,但今日贵客临门,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了!
说实话呀,我馋这口已经很久了!今日咱们便痛饮一番,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