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都不在了。
坐下来休息了一会,余闲用背包里的半瓶酒精帮靠坐在墙角的男人处理了一下伤口。
他的身材太过惹眼,胸肌腹肌壁垒分明,拆开绷带,伤口溢出的血水顺着肌□□壑滑落至紧致的腰腹处,看得她脸颊发烫。
胡乱地帮他擦去血水,又迅速将酒精倒在狰狞的伤口上,虽然她的动作有些粗鲁生疏,但好歹也算是包扎好了。
整个过程男人居然一声也没吭,余闲抬眸时,正好与他对上视线。
他的眼眸很好看,眼尾微微上挑,专注地看着一个人的时候会有种灼热感,垂眸后眼睫落下一片阴影,又会有种冷漠的疏离感。
两人都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
余闲站起身时,听到了一声很轻的谢谢。
她看了他一眼,却发现他的脸有些泛红,连带着耳朵尖都红了。
她下意识问:“你没发烧吧?”
男人的嗓音瞬间冷了几分:“没有。”
他身上原本稍稍缓和的气质又变得冷硬起来。
余闲本来想问他要不要一起走,但又觉得白鸟这个人似乎很难相处,纠结了一会还是放弃了。
她不擅长与人打交道,更做不到在那双冷清的眸子注视下主动邀请对方同行。
回庇护所的一路上都没有小兔子记号,之前被悲尸追赶时跑得太急,没来得及做记号,余闲不出所料地迷路了。
她在周围的墙壁上发现了一些奇怪的涂鸦还有文字,然而当她眨眼过后,那些涂鸦和文字又全都消失了,就像是从未存在过一样。
但那几句莫名其妙的文字她还记得很清楚——
【画者居于吾心,画者逝于吾心。】
【看看钟表吧,预言要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