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止瞪了他一眼,用眼神警告他不要得寸进尺。
年锦爻脚步轻盈地靠过来,额前垂下来的碎发有些扎进眼睛,他不适地眨了下眼,单手把头发抚上去。
周止看着他漫不经心做完,簇了簇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说:“别他妈发骚,孔雀开屏的时候都过了啊。”
年锦爻不满意他的反应,两条手臂顺势搭在周止肩上,努起嘴巴,软软地看他,不依不饶地问:“你不喜欢吗?”
说着,像是怕周止躲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俯身在他嘴上重重亲了一下。
动作又区别于眼神与口吻的强硬与不容拒绝。
周止拿他没有办法,没忍住,失笑,无奈地看着他,抬手按住年锦爻又要吻来的嘴唇,暗含警告地低沉道:“你够了啊。”
年锦爻用柔软的嘴唇亲了亲周止的手指,眨眨眼看着他。
周止笑呵呵地挑起眼皮和他对视,力道不算重地警示性拍了拍他嘴唇,发出一些会令人遐想的声音。
“嘿咻!”
门后忽地滑出一个探头探脑的身影,周麒好像费了很大的力气,推着他的塑料玩具箱姗姗来迟。
“累死啦。”周麒小脸红扑扑的,真是使尽了吃奶的力,他一边推,一边小声在粉嘴巴里咕哝,“菩萨我要累死掉啦。”
年锦爻愣地很明显,很快看了周止一眼,挂着狡黠笑容的嘴角有所收敛,渐渐放下来,呼吸变得有些漫长。
年锦爻的目光又看向小孩。
他安排的几名医生已经入境对周麒的病症取样,开始反馈给宾夕法尼亚的主治医生相关的治疗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