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还说:“你怎么跟个女人一样?”
赵悠然看他有二十二三岁的模样,正要说声谢谢。
头领在背后问:“有人也在这里滑倒过吗?”
“有好几个。”大男孩说,“我们赶到这里之前的事情不清楚。自从薛大爷领命我留下来,到现在就有两个西湖的大婶,一个北湖的大爷在这里摔倒。大爷趴在地上,背篓里的银币砸到脑袋,能不能活不下来还两说。那个不认识的大婶摔得无法走路,花大婶滑倒后撞在树上,一会连哭一会笑,被人扶下去的。花信子不让她吭声,她还有力气骂花信子,应该不要紧。”
“我母亲受伤了吗?”
突袭队员朝头领背后看一眼,说:“花鱼儿。你怎么跑到后边去了,我还以为你早就下去了。”
赵悠然听见这个名字,也扭头朝背后看一眼。他想起小花,想起黑鱼儿。他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活着,过得好不好。他只能向老神仙为他们祈祷。
第三个传递消息的男孩问:“我母亲下去多长时间了?”
“有一会了。”
头领走到赵悠然旁边,停下来问:“你怎么样,能起来吧!”
“可以。”赵悠然只好暂停祈祷。他先把银币放在地上,然后转身爬起来。他怀里的书差一点掉出来,急忙又塞回去,拿起银币继续往山下走。
花鱼儿记挂着母亲,慌慌张张地往山下赶,星海和三胖子看他加速也急忙跟上。三个男孩不一会就陷入黑暗里。
铁匠对刚刚拉住赵悠然的年轻人说:“刚子,来,帮你大爷拿一个,太重了。”
刚子接住两袋银币,一边走,一边说:“重了好,有了这些钱,咱们才吃喝不愁。”
铁匠说:“这次可不是吃喝不愁。回去得好好感谢师爷的谋略,镇上的沉船酒家前几天重新开张,我这次非得买一坛跟师爷大喝一顿。”
“沉船酒家的藏酒不是被肉人护卫队砸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