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至诚对此表示怀疑,心中不悦。这一说法并无依据。
厉麟似平静:“我查阅了资料,发现中方五舰在战斗中沉没,而你们的军舰如‘吉野’、‘松岛’等未沉。你们所说的‘京西’、‘赤城’在战后沉没并不真实。”
“西京号”原为日本邮船公司的一艘商船,曾被征用,加装舰炮,海战中它虽然中弹,却侥幸未沉。
“我查证过,那次海战中,桦山资纪如何命令‘西京号’撤出战场。”厉麟似继续说道,“即使遭到攻击,它依然安全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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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岛美子变得谨慎:“好吧,虽然‘西京号’没有被击沉,但海战后受损严重。”
“那么,搁浅在哪儿了?”厉麟似冷冷发问。
“这...”川岛美子一时语塞。
“在1895年,它被编入南进舰队。”厉麟似不容置疑。
“这是战争需要,日本的旗舰数十艘,即使出现,也是盗用其名来威慑台兵!”川岛美子反驳。
“‘西京号’在日俄战争中也未被击沉,而是作为医院船使用。”厉麟似说。
“我们日本人不也在船上吗?”川岛美子冷笑,收回了厉麟似的船票。
“票费只能退三分之一。”她嘴角微扬,带着一丝得意。
“你以为我在乎啊!把中国人的票全退了!”厉麟丝毫不示弱,目光如炬。
王至诚觉得气氛紧张,决定出面平息冲突。他缓步上前,语气冷静:“美子,冷静一下。”
川岛美子冷笑:“王至诚,你以为说几句话就能解决问题吗?”
“这不是简单退票问题,关系到中国人的尊严。”王至诚坚定地说。
王至诚和厉麟似的声音如同重锤,击打在川岛美子的心上。她的态度稍有缓和。
“真相又能如何?”川岛美子愤怒地反问。
王至诚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面对真相,而不是让局面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