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咬着烟,虽然没有回头,冷翠色的眼瞳却移向眼尾。
那里站着同样穿着风衣的波本,青年轻浮的笑容很是碍眼,听到这话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怎么可能。”
波本无辜地说。
“你们一开始让我和可乐酒打好关系,我可是照着做了。”
琴酒收回视线,语气平静:“波本,你以为这样你就能逃脱吗。”
“不是逃脱的问题。”
波本松开环抱着的手,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
“你们一开始就把我当成了随时牺牲的棋子,可乐酒自己发现了这件事,报复我们也是理所应当的。”
子弹擦着波本的脸划过,嵌入墙壁的金属还在旋转,波本面无表情,不紧不慢地用拇指擦去脸上的血迹。
“我记得宾加已经全面接管了这次的行动。”
“他也是个蠢货。”琴酒冷笑,手里握着枪,阴森森地看他,“让组织的行动暴露在普通人眼中,这就是你们的计划?”
“随你怎么说。”波本微笑,“你说那份名单里会不会出现一个叫黑泽阵的人?你难道还能把自己杀了?”
并没有被波本的这句话所激怒,琴酒仍旧站在那里,平静地吐出一句:“垂死的挣扎。”
“能被那家伙耍得团团转,像是被老鼠捉弄的猫一样,朗姆也是没救了。”
04:56,可乐酒避开四人的追杀,强行突破了大门。
04:58,卡尔瓦多斯开出了第一枪。
不知道是异能的作用,还是早就料到了卡尔瓦多斯的所在,飞鸟和也偏头避开子弹,甚至还有心情惋惜了一会路边被打穿的车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