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瓦片敲成尖锥形,往瘀点刺进去,血就能流出。
对哦,我带着小刀呢,怎么把这茬忘了?
我暗叹记忆真是越来越差,抬手拍了拍自个儿额头。
给李思凝按摩得七七八八,我才起身对她说:
“先坐这别乱晃,尤其那只脚,千万别动,等我回来。”
她受了伤,只能依赖我,我吩咐什么她都乖乖点头。
我升了堆火,把锋利的小水果刀放到火里灼烧消毒。
稍等片刻,我回到她身边,蹲下身托起她的脚踝。
我拿刀在她脚上比来划去,结果把她吓得一激灵。
“剑、剑哥,你想干嘛?刀子别靠我那么近,我害怕。”
她脚踝的肿胀比刚才明显多了。
我没应她,仍旧举着小刀在肿处找位置。
“嘘,别叫,我待会儿划个小口,别慌,很快就能好。”
她当场喊着不让我动刀,可不割不行啊,瘀血压根出不去。
转念一想,也许我没解释透,我又补充道:
“别紧张,我就用刀尖点一下,让瘀血流出,不会划个大口子,就一点点而已。”
“放宽心,不怎么痛,顶多像打针那种感觉。”
她还是半信半疑地盯着我手里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