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荒岛,哪找得到注射器啊。
我环顾四周,叹口气,看来只能亲自上阵。
只能用嘴把瘀血吸出来,耽搁不得,我心里清楚。
顾不了别的,我俯身抬高她的脚,开始用嘴吸。
果然奏效,很快吸出了不少血。
我吐掉污血,再继续吸,再吐。
如此循环了好几遍,终把瘀血吸净,然后又吐掉。
我抹了抹嘴角,跑到水边捧水漱口。
休息片刻,我才直起身。
幸好是踝部,要是脚底可就遭了,经常走山路又久未洗脚,那味儿我可扛不住。
我回头看她,她已能慢慢站起来挪步。
“剑哥,谢啦!脚舒服多了。”
她示意地晃了晃那脚,又小心走了几步。
我摆手让她别折腾,瘀血虽排了,可还是得少动才行。
我扶她回到草屋,在草垫上坐好,自己准备去找食物。
走出屋子,天边已染上晚霞。
我得赶紧觅食,今天虽然靠水勉强顶着,可时间一久我们还是会饿。
水塘里似乎没鱼,洗澡时根本没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