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今日说出身份,是想要皇上为我司家翻案,我爹不可能通敌叛国。”
“当年早已证据确凿,你还想如何翻案?”
沅华眼神坚定,背脊挺得很直。
“我爹戍守边关多年,为保家卫国,多次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先帝在世时,我爹就已开始抵御入侵,也因此得到镇国将军的封号,皇上登基后,我爹更是数次与南平交战,延平二年,更是大破南平顺义关,为我边关换来多年的安定,司家军与南平积怨已久,怎么可能会与南平通敌?”
延平帝眸光轻闪。
“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
沅华紧接着道:“当年刑部在府内搜到的证据,就是一封镇国将军府与南平来往的密信,可民女查问之下,发现密信根本就是假的。”
一些官员对视一眼。
假的?
“你如何证明?”延平帝语气平淡,没有起伏。
“想必刑部还保留着密信,还请皇上,让刑部送上密信。”
延平帝看了一眼刑部尚书,刑部尚书立即去办。
密信送了上来,众人端详许久,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刑部尚书皱着眉道:“这字迹、印记都没错,怎会是假的?”
“纸张错了。”沅华徐徐道。
“纸张?”众人的关注力放在了纸张上。
“当年,我们东虞用的是黄麻纸,可南平,用的是南纸,试问,而那信是南平送过来的,试问用的怎会也是黄麻纸?”
百官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