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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倦怠期吧,”服部全藏对着旁人不好意思说出什么“她不喜欢我了”之类的话,便模糊不清道,“大概。”
长谷川泰三喝了一口酒:“原来是这样啊。”
两人都沉默了。
然后,madao先生也表现得欲言又止了。
服部全藏受不了这种氛围:“长谷川先生,你想说什么啊?”
长谷川泰三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啊?”
“不好意思啊,虽然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我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有没有一种可能,”长谷川泰三挠了挠头,“你女朋友谈恋爱了?哈哈哈,我开玩笑的。”
服部全藏沉默了。
寂静的夜晚,聒噪的蝉鸣,翻涌着的心绪如海浪一般拍打着他——
把他打死了。
另一边,青木怜也很难过。
黄昏的小公园里,三个为爱抓狂的人一起流着泪,不说话。
“呜呜呜我已经追银桑那么久了,他居然还不同意!今天还骂我母猪!我好难过呜呜呜呜!”
——完全看不出伤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