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紧实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发丝湿漉漉地贴在脸侧,明明没有人触碰他更没有人击打他,整个人却像是被山顶狂风狠狠摧残的松枝,白皙的皮肤带着忍耐到了极点的红,漆黑的凤眸泛着迷离的水光,在压抑的喘息声中难耐地看向镜中的她。
“继续。”楚清阮朱唇轻启,漫不经心地说道。
她早已说过,今日之局,段骁必输。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能坚持那么久。
久到她浑身都已疲乏,段骁竟还能坚持,到底是什么支撑着他坚持这么久,是什么让他到现在都还不放弃,明明只要一声认输便能立时结束这非人的折磨。
她困惑地看着段骁泛红的身躯,随即,正正对上镜中男子隐忍而深情的目光,似乎眼里心底都只有她一人,似乎为了她能忍受一切付出一切。
楚清阮像是被这目光吸引般起身走了过去,在段骁身旁缓缓蹲了下去。
少女沁凉的气息在夜色中被无限放大,楚清阮冰凉的指腹慢慢滑过男子滚烫的肌肤,引起阵阵颤栗,被折磨了一夜的男子如何禁得起这般撩拨,她的靠近,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呃——”
段骁狠狠地呻/吟一声,急促地喘着气,楚清阮却愈发变本加厉,“奴隶,怎么不继续了?”
段骁忍着漫天的耻意和情/欲,哑声道:“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楚清阮凉薄地勾了勾唇,正准备加上最后一把火——
“当,当当。”
窗外突然响起一慢两快的铜锣声,在静到只有压抑喘息声的屋内显得格外刺耳。
这是更夫打更的声音……楚清阮浑身猛地一颤,竟然子时了。